了给学子们一个单纯的环境,不如说是怕世人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毕竟能经过层层筛选,进入盼山堂的人,定非汲汲营营,或是爬高踩低之辈。
但是这些话,天歌却不能说给赵禾嘉说。
只能等到他日后见得多了,明白的多了,自己慢慢了然。
如今不过刚入学,不妨让孩子开心一点。
不过想到这里,天歌不由又生出担心。
若周燮真有所图,进盼山堂对赵禾嘉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禾嘉,你说,若是以后……我是说如果,以后你跟周夫子还有你的那些师兄弟们,都在朝为官,你们彼此之间政不合道不同怎么办?”
赵禾嘉皱皱眉头。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夫子说,读圣贤经典还有不同观点,待人待物每个人不一样,自然也正常,只要坚守本心,那就没有必要被别人影响,或是放弃自我。”
天歌没想到赵禾嘉会这样回答。
更没想到这话是周夫子所说。
“而且,官场上政见不合,这种事情定然不可避免,但同门之谊是一回事,自己为官的本心操守又是另一回事。只要一腔赤诚为天地为君为民,别人如何,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