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悲悯,语气怜惜,然而话里的意思 却分毫不变。
“您所说的处境,确实让人心疼为难,但于我而言,当初既然答应了宁姑娘,便要信守约定,等她亲自上门。”
“信物在是不错,但这信物,是我们彼此之间往来的凭据,却不是接人的凭据。这么多年,宁姑娘一直杳无音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告诉我说是宁姑娘的人,要接孩子回家,说句实在的,恕我难以答应。”
李氏顿了一顿,摇摇头继续笑道:
“我说一句话,您别不爱听。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贵府如是地位,却沦落到将嫡出的女儿送到我一个农妇手中教养?是指望我能教出什么大家闺秀吗?还是指望我能养出一个才女出来?”
“我不相信,府上愿意看到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小姐。你们大户人家里弯弯绕绕多,当初宁姑娘为什么带这孩子来找我,我并不知道。但我相信,她是希望这孩子健健康康的成长。可为什么不在府上直接养着呢?我想,其中的缘由,不用我多说,您比我会更清楚。”
“所以,也别说我不近人情,非要让祖孙二人分隔两地,使得一个不能顺意,一个不能尽孝。出于对这孩子的安危考虑,我不得不如此,毕竟,我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