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再说只是耽误了几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方小茹：“感情不是在耽误你的时间是吧？你知不知到，我们提升业绩，靠得就是每年的这几天，平时就算是几个月也不一定能够碰上一个人。”
何素素：“你是说‘每年这个时间，都会有上千人过来送人头？”
方小茹：“差不多吧。不过往年的人数一般是在四五百人左右，今年的人数的确多了一些。不过这样更好啊，可以提升不少业绩呐！我有个朋友在这几天之内，已经拿下十几个人头了呐！”
何素素：“这么缺德的事，没什么好炫耀的吧？”
方小茹：“什么缺德啦，那里缺德啦？你们人族收妖捉鬼之后，还不是四处炫耀？怎么没见你们说他缺德啊？”
何素素：“好吧，立场不同，这问题的确没什么可讨论的。还是讨论我们之间的是吧？”
方小茹：“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讨论的？难到你是良心发现了，准备给我的补偿？那好啊，我要求不高，你吐几口阳气给我就好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