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那几千修士；还是和明面上的修士联手，挖出暗中捣鬼之人？”
何素素：“嗯……你的这两种办法都不太好。如果是我们主动要求合作的话，不但很难得到合作的主动权，而且还会引起对方的轻视和猜忌。到头来要不当牛做马证明自己的清白，要么用拳头降服众人证明自己的实力。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我们在替他们打工吗？”
方小茹歪头想了一下后说道：“的确是有点费力不讨好的感觉，那样还不如先不出手，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呐！”
何素素：“呵呵，果然不笨，一点就通嘛！”
方小茹：“哼！人家在鬼域也呆了十几年了，如果太笨的话，早就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呵呵……”何素素学着方小茹之前的样子，捂着嘴偷笑。
“好啦，别笑了！”方小茹嘟着嘴说道：“那你现在是打算坐山观虎斗”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