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绝不能让他们看出些许端倪。
回到易氏,易城见我双眼红肿,随即丢下工作,关切的询问:“蓝溪,你怎么了?”
我将爷爷的日记本拿给他看,叹息着说:“易城,终究是我害死了爷爷。”
“蓝溪,终究是宝藏惹的祸端。”
我并不和他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易城,栾誉告诉我,我容貌尽毁时,是他通知你前去救我?”
易城避开了我的逼视,低头沉默着,许久,他抬起头对我说:“蓝溪,原谅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我虽然没有明说,对他的信任在慢慢褪色,尽管我试图说服自己。
“易城,如果当初你说出了真相,我依然不能摒弃前嫌,跟栾誉重新走到一起,我和他有太多的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落寞的情绪困扰着我,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爷爷的日子是调节心情的良药,我坐在办公室里面,一页页的翻看,那上面记录了我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我带给爷爷许多快乐,他最后写道:“小蓝溪,爷爷即使为你死,也心甘情愿,你不要心里有愧于我,只要你好好活着,爷爷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