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死,老雷当时急的满嘴是泡。后来,儒林先生把自己家里的粮食全部捐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用家里的一倾地跟榕城的大户换了粮食捐给军队,老雷他们走的时候,他又送了了些金银......”
雷老太太说着眼泪留了出来,唐晓暖连忙拿出手帕递给她,“父亲说,祖父说那是他应该做的,没国哪有家。”
“好,说的好,儒林先生高义。”雷老将军叹息道,然后他看向丁国胜哼了一声道:“你倒是会找亲家。”
丁国胜看了眼丁毅嘿嘿笑,他之前还真不知道唐晓暖的祖父和雷老将军有这层关系,这都是丁毅查出来的。
“你父母都还好吧。”雷老太太又问唐晓暖。
“他们都很好。”
雷老太太又叹口气语气略有歉疚的说:“老雷跟你父亲偶尔会有书信来往,知道你家的事情,现在局势就是如此,我们......”
“我们都明白,您不用自责。”唐晓暖安慰她道。
在这场动荡里,资本家、地主几乎没有一个能幸免不被劳改的,这不是一个雷家能左右的事情。
雷老太太见唐晓暖善解人意,对她的印象更好。他们雷家下边的两代只有一个女孩儿,但是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