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鲜明自我的过程,一个无法面对自我,以旁观者姿态观看自己人生的人,怎么可能能够练武?”
“茅佳俊,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
如同醍醐灌道:“我只与黄耀德有仇,所以,喊他来吧。”
抓着拳头的手前伸一掸,魏光头一米九的魁梧身躯当即被打得倒飞,整个人狠狠的撞在墙上,他一口鲜血喷出,发现自己虽然没有要害伤势,但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手掌哆嗦着,魏光头按下了手腕上的通讯器。
而茅佳俊,则站起了最基础的太极松静桩……
……
“嘭!”
“欺人太甚!”
再次接到电话的黄耀德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直接拍碎了桌子,其余弟子、徒孙当即会意过来,也怒不可遏。
百余号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耀德武馆。
踏入武馆,黄耀德便看到一地狼藉,自己的三弟子魏光头更是躺在地上无法起来,而武馆正中,竟然有一个人在站桩练功?
如此瞧不起人?
黄耀德当即就要冲上去给茅佳俊一个好看,但是他的大弟子红色闪光却拦住了他,只见红色闪光神 情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