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觉得一切已经为时已晚。
柴荣当初不听劝告,如今只能自尝苦果了。
文官们如此,担任殿前司副点检的张永德则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出列,说道:“陛下,何须赵匡胤,区区定难军,张某便可平之!”
“只需给我控鹤军三万兵马,我定当……”
张永德还要说,但柴荣已经将手抬了起来,他不得不停下,看柴荣准备说什么。
柴荣将手放下,看了遍满朝文武,说道:“后周到我这,也不过五年光景,在座的哪一位,人生不是过了数十载的?”
“大唐、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
“这数十年改朝换代,比丧葬嫁娶都要频繁,一个朝廷好不好,该不该继续下去,其实大家所想的都是劳资心里乐意与否。”
“今天造反,明天起义,不过是皇帝轮流坐,明天到我家。”
“所求,不过是一个利字。”
“你们不在乎这朝廷到底是大周还是大唐,只要你们官职地位不变,甚至能够升迁,你们就不在乎,也乐得城头变幻大王旗。”
“但是,你们不在乎,北边的契丹人在乎啊。”
“儿皇帝石敬瑭献了燕云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