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要了。”
莫怀安发现若兮突然紧盯着他,于是他故意将金子拿回到自己手中,余光察觉到若兮陡然失望的表情。
他的狐狸眸中倒映出一抹狡黠,重新把金子塞入船家的手中,“怎么?船家是觉得少了?”
老实敦厚的船家,神 圣地将金子捧在手中,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老朽没有理由能拿公子这么多钱啊!”
“没有,那便留着。至于理由……”
莫怀安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突然擦起汗的船家道:“本公子有些话要问你。”
船家方才的害怕已然变为了恭敬,微微低首,“您说。”
若兮坐在船边,手支脑袋也认真听去,她得看看莫怀安打算问些什么。
“船家您渡船有多久了?”
“记不清了,大概也有二三十个年头了。”
船家的语气里透露出来的是历经沧桑的世故感。
“都是在绥江吗?”
船家摇头,“那可不一定,要是这里的生意淡些,我也得舍近求远去别处捞捞好处,毕竟老朽无儿无女无依无靠,去哪儿都能凑合着过。”
若兮忍不住跟着船家叹了口气。
莫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