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刚才就不应该心软!
“砰!”
“哧!”
两种声音同时发出,若兮手中的转砸中了马会良的脑袋,而他的刀也再一次地插入了若兮的胸口。
马会良只觉得头晕眼花,双手一松,向后躺去。
他抬头望月,摸着从额头上缓缓流下来的温热的血,却是笑出了声,“哈哈,还不是死了!我终于也能左右他人的命了!”
砖头怎么可能和他手中锋利的刀做比较。
这把刀,他日日夜夜地磨,磨得锋利无比,具体磨了多少个夜晚,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这把刀,就是为了杀那个女人,一切都为了他今日所做之事谋划着。
他也曾想过那是那个婆娘变好了,要是她不再逼他了。他们也许会如同新婚时般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是并没有,如他所考取的功名一样,在他马会良的生命里本就没有任何奇迹。
这把刀,他最终还是用上了。
刚才回家的路上,他小心翼翼地揣摩她的心思 ,甚至侥幸地以为他的娘子饶过了他。可是当他听到娘子扬言要找出那个狐狸精,并且大笑着回去要告诉街坊邻居所有人时,他再也忍受不了。
那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