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坐回到小床铺上。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说不定很快就会连这条命都一起栽进去。
相比之下,张全老婆要比他要识趣的多。
无邪一问,她第一句话就是把条件都开出来。
她穿着看守所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但是眼睛里闪着精光,“警方应该有人能照着口述把人画下来对吧?我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你先让我出去,我就让人把那个人画出来。”
无邪对她这条件一个字都不打算接受,淡淡开口,“说了,你在监狱里能好过一点,不说,你连最后可以帮自己的机会都没有了。”
张全老婆也见过不少道上混黑的人,底下的混混和上面的老大都接触过。
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只是用一句话,就让她感到胆怯的。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动真格的,只要她乱动一点心思,就会万劫不复。
于是老老实实的说:“那男人是村长带到我家去的,说是丢了东西,用定位到我家去抓小偷。后来我害怕在地窖里的那些‘货’被发现,就借着和村长吵架,把他赶走了。”
无邪不动声色,继续问她,“你说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貌,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