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一下,又觉得寂霆御可能是在诈她,否认:“怎么可能,我刚出门就被我哥的电话召唤过来了,哪有空喝酒。”
寂霆御欺身向前,将夏十七压倒在沙发上,吻上她的唇。
夏十七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就被对方攻城略地,输了个落花流水。
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寂霆御紧皱的眉头还没有松开。
“深海。”他惜字如金。
夏十七刚从一片迷糊中恢复过来的脑子,瞬间断了弦。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于孟递给她酒的时候,说的也是这个名字?
这个男人就是闻一下,居然就连名字都能说出来?
“大叔,你其实是属狗的吧?”
看着面前那张俊脸一点点地黑下去,她还在不怕死地继续:“不管烟还是酒,隔那么远都能闻出来,简直比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