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
这几天媒体新闻大肆报道,白戎因为行贿被补,然后迁出一系列罪证,目前已被警方控制。
父女两人同时落网,也确实是够惨了。
一听到白戎,白夏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激动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搞的鬼!”
“不。”夏十七笑得更深:“是我家大叔看你爹不顺眼,然后就让人稍稍查了他一下。谁知道他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
江浩拿着政府开出的委任书,也是白戎走后门弄到的。
他做的那些事,无非是想让她家支离破碎,好为他女儿报仇。
白夏双手紧握着铁门上的栏杆,手背上血管凸起,她眼中充满了恨意,死咬着下唇,既痛不欲生,又不甘心。
夏十七和唐豆豆没有再多留,随后便离开了警局。
寂霆御是在九点五十八分下飞机的,一下飞机就给夏十七打了电话,让她去机场接他。
好几天没见了,他想她得慌,迫不及待想见到人,偏偏夏十七说她睡了,很困,不想起来。
寂霆御没有勉强她,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柒夜和他并肩而行,见他脸色淡漠,眉头始终紧锁,不禁调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