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却隐隐带着一股戾气。
黑狗使劲的把大头佛往岸上扯,我在浅滩好不容易把他拉了上来,我有点手忙脚乱,其实医学常识我倒是懂,但我一个人现在没办法,连拖这个胖子都没那么大力气。
黑狗热情的很,不停的摇着尾巴在昏迷不醒的大头佛身上蹭着,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大约十来分钟后,几声咳嗽传出来,大头佛胃里估计全是水,吐了很多,连同一些沙子。
我过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半天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丫头,走,咱们回去!”大头佛撑着身体,略微艰难的站起身,我们回去的时候,大头佛一言不发,黑狗在船头无力的趴着,船上虎子的尸体还包裹在草席里。
河子村进村的河滩上,还有不少人在等着,熙熙攘攘拿着火把电筒,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回来了。
接着,很多手电筒都往这边照射过来,我们还离的有点远,我软倒在船上无力坐着,呆呆看着远处河滩上的村民。
把虎子尸体拖上岸,周婶儿原本哭的无力红肿的眼睛有一下决堤了,但才抽噎两声,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昏厥了过去。
大头佛至始至终没说话,虽然有村民围上来驱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