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这之,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我实在是不明白六大张在说些啥,但是草人是做什么用的,我还是清楚的。
虽然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但是以前也常常听人说起过,这东西,说白了是一种诅咒的方式!
我不明白了,究竟是谁要诅咒木头?
我呆呆的看着地那只剩下半截的草人,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叔,俺现在应该咋办?”
我真不晓得接下来我所要面对的会有什么事情,但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悄悄然已经爬了心头。
说实话,那一刻,我想过了要打退堂鼓,对手是什么人,我压根儿不清楚,而且居然还能动用这种邪门妖术,很显然,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杨叔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一屁股坐在了门槛,双手抱着自个儿的脑袋,身子微微有些抽搐。
看着默不作声的刘大壮,我无能为力,转眼扫视了一圈堂屋。
堂屋里面很黑,黑得有些看不清楚角落里的东西,好像眼前时时刻刻有东西罩住了一般,总觉得很模糊。
在右边角落里面,我看见了一个排位。
一般来说,家庭供奉的排位要么在房子附近或者是屋内单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