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纸人依旧屹立不倒,着实让人费解。
在大门,有一把锁,锁已经完全生锈了,但是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砸开了,这么挂在门闩,摇摇晃晃的。
在大门的部,贴着一张黄纸,纸用朱砂画了一道震慑符,是张先生当年贴在门报平安的。
每一次办白喜事之前,张先生都会在门贴一张新的纸符。
这一张,应该是当初去刘喜子家之前,贴去的。
恐怕那会儿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张纸符,会是他这辈子贴去的最后的一张了。
我看着那张纸符,心里也满不是滋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杨叔。
杨叔,依旧满脸凝重,自打从吴祖高家里过来,一路,他没有说一句话。
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一般,沉着,冷静,却又在眉宇间,能够看出一丝担忧!
良久,杨叔舔了舔自个儿的嘴唇子,总算是开口说了一句话。
“毛丫,要不然,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进去把木头给带回去成!”
我根本不明白杨叔这话是几个意思,不是进屋,然后把木头找到了带走吗?为什么要搞的这么严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