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讯息,她只是告诉我,既然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就一定要好好保管着。
所以呢,从爷爷死之前把命盘交给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这命盘就一直被我戴在脖子上,从来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不管是睡觉也好,洗澡也罢,一直就这么挂在脖子上。
这命盘,经过了十年以后,几乎成为了我身体上的一部分似的,要是哪一天睡觉的时候给放在了一边,第二天起来忘记带了,这一整天都会觉得好像缺了点儿什么。
心神不宁,有时候还会觉得头疼。或许,只是一种心理作用罢了。
我试着将命盘从脖子上给取了下来,一手抓着,瞧了一眼已经快要撑不住的木头,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朝着那拖着长头发的人头靠近了过去。
命盘虽然在我的手上,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用,不断的回想着那天对付水猴子的情形。
想必,只要把命盘对准那人头就可以了吧。
我颤抖着双腿,大概走了四五步之后,这才到了那人头的边儿上,正打算把命盘对准那人头按下去,可是,就在这时候,那人头突然一扭,一双黑乎乎的窟窿眼儿就跟能够看见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