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似乎一点儿都不顺利,甚至,根据我的猜测,张先生是在那一次丢掉了命,要不然,那笔记也不可能在那里截然而止。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通,若是杨叔当初真是被冤魂俯身的话,这都已经时隔十多年了,他早应该已经被冤魂缠身死掉了,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呢?
这个问题,不管我怎么假设,怎么思考,都没办法猜测透彻了。
直到第五天的清早,我从外面吃完了早餐回到医院,木头已经稍微有些好转了,能说能笑,是浑身下都还裹着一层纱布,不能做什么太大的动作。
这些日子,木头的吃喝拉撒都是由我负责,不过,他倒是豁达。
他告诉我,他现在还没死呢,只要没死,啥事儿也没有。再说了,在这医院里面啥事儿也不用做,还有人天天伺候着,别提有多潇洒了!
我每次听木头这么说,都是苦笑着,没有搭话,因为我清楚,他不过是希望我的心里能够好受一些罢了。
给他喂完了一些米粥,我去外面洗了洗碗,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在木头的病房里多了一个人。
我仔细一瞧,一眼认出来,这个人是那天在派出所接受我保安的民警小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