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敌,又不甘心就此离去,纷纷逃离兴隆货栈,伸长着脖子,立于店外不远处张望。
人头攒动的兴隆货栈,一下子空旷了许多,只剩下十来个伙计,还有常田贵带领的十几个原青红会弟子,以及南郭诺言主仆四人。
兴隆货栈的伙计,常田贵只认识那穿着青衣的伙计首领,他曾是自己的手下,过去对他俯首听命,现在,各谋其主,对自己肯怕没有了敬重。
青衣伙计将店中的小伙计,都拉到自己的身后,就如一只护雏的母鸡,自己挺身而出。
常田贵一看到青衣,就想起上一次,时辰光在青衣伙计跟前,自扇自的耳光。
他也不敢做得太过份,引来青衣的反抗,可南郭诺言站在自己的面前,正盯着自己看,常田贵不想南郭诺言面前,扫灭了自己的威风。
“你!”常田贵左手指着青衣,酝酿了好久,仍不知道自己从何说起,见南郭诺言的眼中露出了不屑,硬着头皮说道:“是店里的伙记?”
青衣一笑,说道:“不但是伙计,还是伙计的头儿,他们……”
青衣指了指身后那些年青店伙计,说道:“都是我的手下,由我来照顾他们。”
常田贵看了几眼那些小伙计,问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