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劳作,席地盘腿而坐。
上床入睡的,惊醒,掀开床子,就坐在床上打座。
他们将自己的血脉之力,通过虚空血桥,输送到慕容家族,输送给唋季祥。
此时的唋季祥,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衣袖粘巴巴的贴在肉身上。
他全身的肌肉通红,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已经沸腾。
高温将汗水变成了白汽,唋季祥的衣服一会儿烘儿,一会儿又湿透。干与湿,不断地变换。
四大家族子弟,还有他们的追随者,人数达到了千万,他们的血脉之力,铺天盖地向唋季祥蜂拥而来。
现在,唋季祥排出来的汗,已经变成了红色,全身每一个毛孔,仿佛都有一只蚂蚁在撕咬,又象有千万把刀,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肉。
唋季祥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但他没有皱一下眉头,而双手的动作没有停滞,而是比先前更迅速,更有力。
随着唋季祥动作的加剧,他胸前如鲜血般的血脉之力,如川流不息的江水,汹涌澎湃,朝他头顶上的族契奔去。
族契中那巨大的血湖,已经被他练化了一半,原来充满了血腥味的血湖,此刻的血腥味在消退,代替它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