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妙华这样做,萧可馨很感动。
可她不要向妙华在此刻为她逞强,她希望向妙华能够逃出去,逃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受到这个禽瘦的伤害!
两股害怕,却又饱含担心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萧可馨默声地流着泪,她知道这次恐怕逃不出去了,所以悲凉地哭了。而向妙华,也哭得厉害,肩膀无能为力地抽着,哭得绝望无比。
如果李儒史还能正常思考,或许还会忌讳名动d市的“任少”,而现在他已经被逼上绝路,已经疯了。
“任少,滚他妈的任少!劳资就是因为他,临到退休丢了工作。现在劳资的孩子也没了,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劳资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等劳资一个个办完你们,把小电影拿去给你男人,还有你哥哥看看,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哈哈哈……”李儒史指指萧可馨又指指向妙华,疯狂地大笑起来。
“像你这样满肚子流脓水的坏种,注定无子送终,这就是报应!”向妙华瞪着他恶毒地诅咒着。
“贱——人——!你给劳资闭嘴!”李儒史被向妙华戳中痛处,跳起来破口大骂,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玻璃杯,朝向妙华的脑门上的狠狠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