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龄走到慕容锵的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沉沉地感叹:“慕容老弟,好久不见啊!”
    “是啊!这一别,十年了啊!我们都老啰!”慕容锵拍了拍老哥的手,话语里是抵不住岁月流逝的凄凉。
    两老哥俩分别落座,叙起了家常。
    “自上次一别,老弟身体还好吗?”任鹤龄头发已然全白,可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老天眷顾,身体还可以。听说,老哥前些日子生病了?心里还担心呢,现在看到老哥神采奕奕的样子,放心了!”慕容锵精光熠熠的眼睛不断打量着任鹤龄,刚才脸上淡淡的忧心,慢慢退去。
    “感谢老弟挂念啦!”任鹤龄一脸和煦的笑意,直接引向今天的话题,“年纪大了,要操的心多了一些!老弟不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思吗?”
    “是啊!我们都没了儿子,只希望孙子孙女能幸福!”慕容锵悲凉的声音,让任鹤龄感同身受的老泪迷蒙了眼。
    “我们这把老骨头了,还能盼个啥,不就是希望早点抱上重孙子吗?我家那混小子不上心,我老头子可不得看紧一点?像雪儿这么好的丫头,到哪里去找啊!”
    提到那个不听话的孙子,任鹤龄情不自禁就绷起脸,无奈又懊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