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她倔强的黑眸,直直望向任卿辰焦急的眼。
    任卿辰无奈,拿着照片和她解释起来:“这个照片里的人的确是我,坐在后面那个是阮鸣。那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就要从阮鸣说起了——”
    “阮鸣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两人年轻的时候还搞过什么诗社。每个月都会有一个周末,在‘阮家’搞以文会友的聚会。那时候,爸爸总会带上我一起去。”
    “阮鸣是私生子,在‘阮家’没什么地位,经常被哥哥姐姐欺负,还被阮太太打,经常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第一次去‘阮家’的时候,也差点被‘阮家’那几个坏孩子设计欺负,是阮鸣替我挡了从二楼扔下来的石头。当时他头破血流,是我背着他找到我爸爸求救的。”
    “也就是那次之后,我和阮鸣成了朋友。而他却一直觉得自己身份卑微,只愿意做我的跟班和小尾巴。每个月我和他见面的那一天,我们玩得都很开心,分开的时候也特别不舍得。”
    “后来……我爸妈遇害去世了,我就再也没去‘阮家’。在爸妈葬礼举行完的那天傍晚,阮鸣找到了我家。当时,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都是脏兮兮的,鞋子也破了,张开大大的口子,黑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