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便启程回北京。
关于许开熠在吴老太太家借住的事,我估摸着和吴老太太猜测的差不多,他是个很敏锐的人,大约是留意到了吴老太太的不对劲,所以特意抽时间住到了吴老太太家。
不过,对于这件事,吴老太太并不知情,想来许开熠当时也并没有什么收获。
白骨草的标本,在我离开猫儿洞不久,就彻底变得枯黄,为了弄清楚这草的成分,我回南昌当天就寄了快递,将东西寄给了医生。
等回到北京时,我们几人聚了一下,我问医生结果,他道:“没有什么特殊的成分,或许,存在于白骨草内部的那种抗衰老物质,已经消失了。这真是一种神 奇的草药,对了,你采草那天是几号?”
我将日子报给他,医生默默的算了一下,道:“记住了,十年后,我亲自去那里看看。”
一个月后,研究所那边传来消息,许开熠治好了,过两天就要回国。
他回国的当天,我到机场接人,由于刚刚恢复,因此他有半个月的修养假期,这半个月是要回公寓过的。
接到许开熠后,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番,已经没有之前的疯态了,又变回了我熟悉的那个许开熠,时时刻刻透着一股浓浓的装逼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