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弄死你,然后把你的尸体给许开熠寄过去,这种事情,我们老板以前干过。不过以我对abel的了解,他应该会答应的。”
我道:“你很了解他吗?”
小皱菊道:“以前跟他有过合作,他随身携带着一张照片。”
照片?
我道:“什么照片?”
她道:“应该叫全家福……你们一家四口,照片上的你还是个小胖子,他很在意你们。”
我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小皱菊接着道:“他聊起过你。”
我忍不住道:“他怎么说我的?”
小皱菊耸了耸肩,道:“逃课、栽赃嫁祸、偷他的零花钱、撕他的奖状、不听教、忤逆……”合着,许开熠都记得这么清楚。
我有些郁闷,道:“他这么说我,你还觉得我们关系好吗?”
小皱菊道:“当热,他说这些的时候,在笑。你应该知道,他不常笑,像个冷冰冰的机器。”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不久前,我还觉得许开熠冷血,但此刻,我却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结束了这个话题,我走进洗手间洗澡,然后睡觉,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