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鲁人坐在船头,笑看着我和医生,嘴里冲我们说了几句话,似乎想跟我们交流,但发现我们不像许开熠一样会西班牙语后,便不再开口了。
二人下潜了大约六分钟左右,连接着的绳索便传来信号,我们立刻将绳索往上拉,紧接着,二人浮出水面,我看见许开熠和michelle腰间的打捞袋都沉甸甸的,显然是装了东西。
上岸后,许开熠冲秘鲁人打了个回程的手势。
医生瞟了许开熠腰间一眼,却没有说话,我是个憋不住的人,问他捞上来的是什么,许开熠将袋子解下来,示意我自己看。
我打开袋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差点儿没被噎的吐血,只见里面装着的,赫然是我之前在猫儿洞见过的那种金属球,也就是许开熠说的记录器。
砸了砸嘴,我道:“合着你每一次,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习惯性的会扔几个球?”
许开熠道:“不是每一次,而是我感兴趣的地方。”
我道:“咱们第二站的资料,这些记录器里面有?”
许开熠道:“或许有,或许没有,看运气吧。”
我道:“那我希望咱们运气差一点,这样就不用去了。”
旁边的mi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