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离太黑还有一段时间,许开熠便示意我们帮忙,将装备着携带的探测仪拿出来,各自调试的一番,检查哪些土著有没有在搬运过程中损毁。
michelle昏迷了半个多小时后就醒了,这一晕,她似乎是吃到了一些教训,不像之前那么放肆了,恰好我们又正在办正事儿,因此她也没有过来找事,只不近不远的看着我们干活,跟个监工一样。
靳乐瞟了她一眼,低声问我:“她之前药性一解,就要但你耳光,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我道:“我能对一只母夜叉做什么?冤枉透顶,当时我又不能动,土著人把我跟她扔一起,脸碰脸,鼻子对鼻子,能怪我吗?”
靳乐闻言,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气的我够呛。
办完正事儿,众人便静等夜晚来临,仪器已经启动了,那玩意儿只有许开熠和michelle能看懂,目前显示一切正常。
快到入夜时分,我们挖了个浅坑,升起了一团篝火,夜间的雨林比白天蕴藏着更多的危险,明晃晃的火,对于一些夜间活动的野兽来说,是极具威胁力的。
我们随意吃了些干粮,便守在了仪器旁边。
大约到晚上九点左右,仪器上一直单调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