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分明写着:随便你怎样,就是不起来。
我无奈,踹了他几脚,依旧不动弹,只得自己去干了。
“……他爷爷的,我在北京,手下一帮员工给我跑前跑后,身边一个大美女,虽然能吃了一点儿,但其他方面对我千依百顺,老子过的多舒坦啊,眼瞅着就要成为人生赢家了,结果跑这儿来遭罪……我说老大,回去之后你可得好好补偿我,把你的路虎和我的小面包换着开怎么样?”一边检查船的里里外外,我一边给自己争取点福利。
许开熠虚弱道:“你说的是哪辆路虎?”
我脚下一绊,差点儿没栽进河里,只得吼道:“最贵的!我要开你最贵的那一辆!”靠!我一辆都买不起,他居然问我要开哪一辆?这不是打脸吗!
许开熠对我的暴怒熟若无睹,平静的答应了。
船上爬了一些虫子,但没有毒虫。
我用消毒碘酒弄了些净水,打算生火烧水,但我们携带的锅比较小,烧起来有些麻烦。
许开熠见此,出主意,指了指岸边的一些阔叶植物,说:“用那个烧。”
他一提醒我便明白过来,立刻采了些阔叶植物,又将小树枝两头削尖,把阔叶植物钉成一个圆锅的形状,旋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