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兴趣?我明天早上,帮你打个电话问问,至于他帮不帮,我就不知道了。”
魏海起身,立刻给我狂鞠躬,跟个日本人似的:“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我、我来得及,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我道:“准备啥呀,就这样吧,等我的消息。”说完,我看着他。
既然事儿已经说好了,那么他也该麻溜的自己走了,但魏海却没有动,鞠完工,便局促的看着我。我顿时有种 不妙的感觉,便问他住哪儿。
“我从家乡赶过来,在北京没其他熟人,我今晚在你客厅睡一晚行吗?”
“……”我能说什么?摊了摊手,我道:“洗个澡睡沙发吧,我给你找一套睡衣。”他立刻又一脸感激的鞠躬,一边鞠躬,肚子里一边发出在极度饥饿时,才能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叫声。
声音特别大,我完全不能装作自己听不见。
“有泡面,吃吗?”
“吃、吃,太麻烦你了,谢谢。”他感激的又要流泪了,继续狂鞠躬。大半夜的,又留宿又给吃的,第二天还得帮忙,我觉得国家应该给我颁发一个感动中国奖。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许开熠打了个电话,照例是没有接,他的手机就跟在月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