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我眼前,问道:“这是几?”
我道:“三。”
通过声音,我很快辨别出她的身份:“你是雷雨?”
“是我。”她点了点头。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回北京了?许开熠他们呢?”
雷雨声音依旧是不冷不热的,回道:“他正在一边治疗,一边研究你们这次弄到的东西,既然你醒了,我希望你去劝劝他。”
劝?
我有些头大,道:“他又整什么幺蛾子?我现在动都动不了,劝什么劝?我的身体没事吧?”这种不能动的感觉太糟糕了,想到那些绿色的液体和毒雾,我便忍不住往坏处想:自己该不会是残废了吧?
雷雨打了手势,周围的人开始来拆我身上的东西,直到被扶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一条裤衩?而且还是那种无菌的白色裤衩!
我靠!羞耻!谁给我换洗的?我注意到自己双腿处的两道伤口,并没有纱布包裹,而是大刺刺直接露着,我依旧感觉不到它的疼痛,只是那翻卷出的皮肉,看起来真有些渗人,毕竟这么长的伤口,是在自己身上。
“没给我缝针?”这医疗态度,妥妥的差评。
雷雨沉声道:“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