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再次听弯刀说起天石的事儿,我有些惊讶,道:“那东西,你不是已经交给当时出资的老板了吗?现在和许开熠又有什么关系?”
当初孤方古城的事,许开熠并没有参加,弯刀虽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和许开熠之间,应该并没有什么交集才对,这会儿突然提起这个,我立刻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问完,弯刀也没有回答我,其余人也陆陆续续进来了。众人经历这么一番折腾,难得大家伙儿都康复了聚在一起,我便和弯刀收了话头,也没继续聊,众人推杯换盏,好好热闹了一番,各种压力在欢声笑语、杯盘狼藉中似乎也得到了释放。
回程时,我们都有些喝过头了,只有靳乐情况还好一点,作为一个医生,他同时也是个坚定的养生党,不抽烟不喝酒,看我们喝的醉醺醺的,那眼神 就跟在看我们服毒一样。
我大着舌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们儿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养什么生,不能敞开肚皮吃喝,那活着也太没劲了,好不容易大家聚一聚,你居然第一个放筷子!”
靳乐正儿八经道:“饭吃八分饱,吃得多死的快。”
我道:“这话你敢当着小齐的面儿说,我保证你马上被拍死。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