獐子,才来到这该死的地方的。
没有人来救我,匕首猛地插了下来!
“啊!”
我猛地坐起来。
眼前是一片燃烧着的篝火。
这……这是哪儿?
短暂的失神 过后,记忆终于慢慢回笼,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来是个梦。
中午在沼泽边打死小狐狸后,我追着梭梭而去,劝慰了她一番,一行人便重新上路了,并没有遇上什么老獐子,此刻是我和安巴在守夜。
我怎么睡过去了?
对面的安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做噩梦了?你出了一脑门儿虚汗。”
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一幕幕,清晰无比,我几乎不敢回想。
他大爷的,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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