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地方根本不敢狂奔,到处都是湿地、沼泽,茂密的杂草将它们覆盖住,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
此刻,安巴也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带着我们在跑路,牵着绳子跑,前面的人如果不小心遇到沼泽,后面的人会立马感觉到,然后停下身救人,顺着绳索把人给拉上来。
我们一路跑,黑云一般的蚊蝇立刻席卷上来,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仿佛它们不止能弄翻我的帽子,甚至能弄翻我的人一样。
喷在身上的杀虫剂还是有效果的,强烈的毒药味儿,让蚊蝇不敢像之前一样,随随便便就扑上来。
它们变得有所忌讳了,虽然不再往衣领缝隙里钻,但却一直跟着我们。
时不时的,前方便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我们和梭梭属于队伍里的负重人员,也就是卖力气的,因此我俩跑在最后。
确切的说是梭梭在最后一个,我真觉得挺操蛋的,在这几天的折腾中,我一个男的都觉得精疲力尽,更别提梭梭了。
我有时候想帮她分担一下负重,当然,并不是因为我想泡她,而是在体力方面,我们男人作为比较强势的一方,我觉得自己确实该多照应一下队伍里的女人。
可自从弯刀那天中午打死那只狐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