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快挂里的酒精瓶,摸出来后顺手递给梭梭:“拿着。”
“这是什么?”
我道:“酒精。”
梭梭也不蠢,立马明白过来了,我也没看她,毕竟看着一个姑娘往裤子上弄酒精挺尴尬的不是?她动作很快,跑了没几步说道:“好了。”
不过酒精在没有燃烧挥发的时候,气味儿并不是太浓烈,这味道似乎并不能欺骗蚊子,这些东西依旧紧跟不舍。
即便戴着头戴,但由于头套太薄,我时不时也能感觉到被蚊虫叮咬的痒麻感,而且随着杀虫剂的失效,我们的身体几乎快要被爬满了!
即便不挺的跑动,不停的扯着衣领等地方,在数量的差异下,还是有漏网之鱼,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痒,如同无数的虱子在爬一样。
就在我们这些蚊蝇快要突破我们的防守线时,最前面的安巴大喊了一声:“有湖!下水!”紧接着,我听到了噗通一声,是人跳入水中的声音。
靠?这个温度下水?
由于过了团结山,海拔没那么高,再加上片葫芦口属于盆地,因此温度要暖和许多,白天的气温大约有十二三度左右,在这种温度下,水会更冷,估计只有五六度,这么跳下去,可够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