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以待毙,肯定会临死反击,必然会开枪弄出很大的动静。
没有枪声,反而意味着他们安全了。
我松了口气,这时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才觉得一阵后怕。
我和弯刀冲出来引病鼠时,身上穿的非常厚实,甚至其余人都从自己身上脱了件衣服,‘友情赞助’给我们。我们外面穿的是户外服,材质就是那种拿匕首都要割好几下才会开的材质。
但此刻,我身上却被啃的破破烂烂的,比一个流浪汉还狼狈,有许多地方,甚至再被老鼠多咬两口,就会直接咬穿见到皮肉。
想起之前腰间被划伤的感觉,我立刻去看自己的腰侧,这一看,不禁有些急了。
腰侧的衣服几乎全被咬烂了,而之前传来痛感的位置,虽然没被咬,但却有很小的一道抓痕,明显是老鼠抓的。
我会不会就此染上这种烂鼠病?
他大爷的!
周围的草丛簌簌抖动的,里面都是没来得及跑回延骨草区域的病鼠,徒劳的挣扎着,徒劳的厮杀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恶臭。
我现在是又冷又怕,怕的是自己真被传染上了。
弯刀这个办法,到是最好的保存了马老太太等人的安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