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笔记没有问题,写这封信的时候,他们应该比较镇定,不是被强迫或者慌乱之下所写。”
我一愣,说你还能从字上看出这么多?许开熠道:“字如其人,同一个人,不同情况,不同情绪下写的字,差别很大。”
这到是,就像上课做笔记差不多,老师如果讲的太快,为了跟上进度,字迹就会变得潦草;或者一个人心情烦躁时,写字的力气会不自觉增加。不过我看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往这方面注意。
最后,许开熠总结道:“我希望这封信是假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他叹了口气,看向我,问道:“也就是说,你这次回去没有见到他们。”
我道:“没有。我回去时,也并没有通知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我要回去查问真相的。”顿了顿,我将吴老婆婆遇害的事儿说了。
许开熠是个养生党,这时候却找我要了一支烟点燃了。
大概越有追求的人越怕死吧,所以许开熠包括我认识的研究院那一批,抽烟酗酒的非常少,一个个相当珍惜自己的命,恨不得每天给自己做一次全身体检。
所以,许开熠这会儿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看他夹了根烟慢慢抽,我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