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许开熠恢复的差不多了,收拾着打算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几乎相当于死过一次的人,我本以为许开熠醒来,应该在人生追求上会有所改变,但结果却是,他不仅没变,反而因此悟出了生命无常,抓紧当下的紧迫感,从工作狂化身成工作变态狂了。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一把吧,不同的人,经历同一件事,得到的改变往往是不同的。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死过一次回来,大概什么都看开了,但放在许开熠身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在他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和他详谈了一下此次的事件,他听完,并不跟魏哥似的,说些安慰的好话,而是直言道:“没那么简单,这事儿还没完,小齐的死信不能确定,还有呲牙那伙人身后的支持者,比清风掌握的信息更多,势力应该也更大,这都是隐患,你不要掉以轻心,做好随时来事儿的准备吧。”
我道:“你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有时候真不是一件好事。”
许开熠淡淡道:“难道你希望我像魏小子那样,说些自我安慰的好话?”
我道:“你得学学魏哥凡事往好的方面想。”
许开熠道:“老祖宗说‘居安思 危’,是有道理的,安逸让人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