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安生了大半年。
如果不是背后的雷纹还在,我几乎以为所有的事儿,真的随着老变态的死,就此划上句号了。
然而,三月初的时候,别墅外面那个早就没什么人用的老信箱里,居然,冒出了一封寄给我的信,魏哥出门倒垃圾的时候顺手帮我带了回来。
他道:“这信真是奇怪,怎么信封上什么地址电话都没有?”我正在看这个月的营业报表,闻言便朝着桌面上的信封瞟了一眼。
这一看,那封信顿时就将我的目光给吸引了,原因无它,只因那个老旧信封上虽然没有地址电话,却有一个蓝色的图案。
这个图案,赫然便是这半年来我已经看的特别熟的雷纹!
大惊之下,我将报表一放,立刻去将那封信给拆了,里面只有一句话:青海腊子口,速来。
就在我盯着这个地址懵逼时,光头打来了电话,一接电话他就火急火燎的嚷嚷开了:“靠,我突然收到一封信,上面……”
我接话道:“青海腊子口,速来。”
光头的大嗓门一顿,立刻压低了,惊骇道;“你也收到了?”
我没回话,反问道:“大勋呢?”
光头道:“他电话没人接,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