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顿时就醒悟过来,恍然大悟,“父亲英明,我们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给任其扬打个招呼,便可借刀杀人。
我们随便找个城池劫掠泄愤,也算是为他报仇!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可是,既然父亲打算杀了河神 ,那么又为何同意飞儿和白十三娘的婚事。
河神 是白十三娘的义父,有些事情是瞒不过有心人的。
我们杀了河神 ,就等于是白十三娘的仇人,再让飞儿娶白十三娘,不是留一个仇人在身边?
总不能让飞儿把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给杀了吧?”
“当年白行海的死都是不清不楚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和这个河神 有脱不开的关系。
白十三娘哪里不用担心,她和河神 未必那么的情深义重。
飞儿娶谁我并不关心,但短时间是不能杀河神 的。
既然如此,让他娶白十三娘也不没什么不可。
我们不止要飞儿娶,还要娶的大张旗鼓,只有这样,才能打消河神 的疑心。
相信我们是真心接纳他。”
苍伯目光深邃道。
“女人明白了。”
苍伯笑了笑,“行了,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