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母狗四肢的木板去了。
苏彩虹就道:“那等下我跟他道个谢。”
话说得十分的坦然。
苏春芳道:“他去简大牛那里拿跌打药酒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春芳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不自然。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都跟逸轩把话给挑明了,他不适合彩虹,还处处阻拦着他亲近彩虹。结果,逸轩不生气不说,彩虹一有事情,他立马跑得比谁都快,想得比谁都周到。
尤其是学医把脉的事情。
换做其他人的话,肯定会好好为难她一把,不肯轻易答应的。
但逸轩是真心有为难。
最后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
这让苏春芳的心里挺不得劲的,觉得很对不起阮逸轩。
苏彩虹正蹲着身子,准备给母狗接骨,见身旁的苏春芳闷声不吭,并且察觉到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很低落又很烦躁,不由侧头询问苏春芳道:“小姑,您怎么了?”
想到苏春芳是怕狗的,以为是因为母狗让她的情绪这般起伏不定,苏彩虹就道:“小姑,您尽管忙您的事情去吧,要么去床上歇歇也好,这接骨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