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阴沉而得意。
“后来，我恢复记忆之后，你是故意放我回到慕霆枭身边的？”
“当然，我最想看见的场景，就是慕霆枭凭自己的本事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自然要让你回到他身边了，只不过……”
厉九珩顿了顿，说道：“你对慕霆枭的重要程度，超出我的想象，你让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开始恢复记忆，冲破我给他催眠建立的那个世界……”
“你有病吧？”沐暖暖这个问题，问得特别的真诚。
她是真的觉得厉九珩有病。
还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他就是见不过慕霆枭过得如意，就故意催眠慕霆枭，让慕霆枭完全忘记沐暖暖这个人，拆散两个相爱的人，去满足他心里扭曲的想法。
让慕霆枭忘记沐暖暖，这可比直接捅慕霆枭一刀来得更加的阴损。
厉九珩行事，向来攻心为上。
身体上的伤害，总是能愈合的。但如果一个人的心死了，活着也和死了没区别。
这就是厉九珩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沐暖暖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
她麻木着一张脸，僵着身子定定的看着厉九珩。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