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问了一句,“上回……你吃药了。”
温薏低头收拾着东西,“当然。”
事后药这种东西,她想忘也忘不掉。
墨时琛对此没再发表什么说法,只立在一侧,静默的看着她收拾东西。
温薏做事时,哪怕只是收拾东西,也有种条理清晰的利落美感,人认真工作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性感,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突然之间就能想象出这个女人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低头敲着键盘,或者翻阅文件的模样,如此一想,他眼底就聚集了更多浓稠的笑意。
温薏收拾好东西后,就跟着墨时琛直接搭乘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然后驱车去了他已经定了位置的餐厅。
男人没有叫秘书或者司机,而是亲自开车。
温薏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怔怔出神 。
三个月,她应该用这三个月来干什么呢。
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敷衍,好顺利的在离婚的时候拿到最大的利益,还是……哦,结果怎么样好像都是不会变的,只是这个过程,颇值得考虑一下。
墨时琛很绅士,自小这么被教育着长大,这几乎是已经融进他骨子里的东西了,除了在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