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吃。
温薏开始不同意,昨晚的私人医生说他能不移动的话最好就不用移动,何况吃个饭而已,更没这个必要,可好说歹说,男人也不听。
他说,“我的脊椎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墨太太,你觉得我丧心病狂的被女人拒绝一下就要自残?”
温薏无言以对,无从反驳。
只能寡淡的放了句话,“这话是你自己说的,真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想着找我负责,麻溜的离婚补偿我。”
墨时琛不温不火的道,“我也不指望你能温言软语的说点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温副总,你男人好歹是为了你才受伤,你不这么冷嘲热讽没心没肺是浑身难受吗?”
“……”
“谁让你一把年纪受伤也不肯老老实实的配合医嘱好好休养,非要折腾来折腾去?”
“……”
一把年纪?
他?
墨时琛眯着眼睛淡声道,“你是不是很不满我现在行动不变,不能身体力行的让你从实际上体验到,你老公现在跟一把年纪这四个字没有任何关系?”
温薏没说话,无言的看着他。
她只是觉得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受个伤还非要让人操心的这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