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疾言厉色,脸上更不见怒气,连情绪都谈不上是激动的,可她那双浸着凉笑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她,泠泠如冷月,让人不寒而栗,骨子里都仿佛要发颤。
二来能护住她的那个男人并不在,她如何能不怕。
“温……温小姐,”李千蕊脸上唇上都没什么血色,苍白得病弱,声音怯怯细细的,脸上挤出笑容,“你是来看我吗?”
温薏目光凉凉,视线自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遍,笑问道,“我还以为你给人虐待到下不来床呢,原来没有啊……能下床能跑还能扑,李小姐,你的身体好像挺健康的呢。”
“我……”李千蕊双手用力的绞着自己的手指,低着脑袋,鼓起勇气轻轻的道,“我身体上的伤没有大碍……没有伤到内脏或者筋骨,养养就没有大碍了,是……是时琛他不放心我,让我再休养一段时间……”
哦……
温薏想的是,她记得她上次跟墨时琛一起去医院看这女人的时候,她口口声声喊的还是李儒,她还以为在她心里,墨时琛永远是那个捕鱼的李儒呢。
现在这声时琛,叫的可真是自然而然,尤其刚才人都没见着就扑过来的那声。
温薏点了点头,又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这一脸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