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温薏用尽全力去推都推不动这具将近一米九的男性躯体,而他的吻越来越有种势不可挡的意味,让在原始体力上永远只能屈于劣势的女人开始恐慌了起来,尤其当他……抵着她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可能也意识到了,唇舌绵延过她的脸颊,然后落到她的耳廓上,哑着嗓音道,“你自己刚才说的,跟吃包子比起来,宁愿吃我……嗯?”
温薏只有一个字,只可惜声虽高,但气还是短的,“滚!”
他耐心的亲吻着她的脸颊,手指摸进她的裙子里,有意无意的挑着她的敏感地带,连言语都是诱惑的,“男一欢女一爱而已,你知道我在床上向来以让你舒服为己任,你跟我做只需要躺着享受,吃不了亏……大不了明天,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继续你的,我继续我的?”
神 经病。
她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可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内容,“把我的证件还给我。”
“没有。”
“那你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那怎么办呢,”他是贴着她的唇瓣在说话,沉沉的笑就是从喉骨间溢出的,“你也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