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看不惯她为了强忍几乎将自己的唇咬出血,腾出一只手来使了巧力掐上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张了口,上下齿无法咬出杀伤力。
果然,没了这道屏障,她喉咙里的吟声再克制不住。
男人总是爱听女人在自己身下叫的不能自已,何况墨时琛骨子里的征服欲从不少于旁人,何况温薏这样的女人折起来才最有成就感。
他低头去亲吻她,但不是唇,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唇角,温和的斜风细雨与身下的节奏形成两种截然的反差,温柔和残暴,似冰火两重天。
别的方面不说,至少在床上,没人比温薏更了解这个男人的作风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借力离开了床褥,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身上,软嫩细腻汗津津的脸主动的贴上男人滚烫的面颊,眼睛早已恍惚的没了焦距,她的指甲没入了男人肩上的皮肉之中,恨不得能再刺进去。
她开口,断断续续的拼凑一句话,“你不就是想……逼我求你吗……啊……”女人的脑袋靠在他的肩窝里,呼吸紊乱,嗓音被撞散了般的缥缈,“别……墨时琛,你别……我求你了……”
这声音这话,温软的腻骨,好似要将男人的骨头都酥成细碎。
只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