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不是他自己。
墨时琛看着自己吐出的烟雾点点散开然后消失,凝眸低笑,淡淡然陈述,“也许,我的确不太爱,或者不擅长如何去爱一个女人。”
让他追温薏,可以。
以她愿意待在他身边为前提,她想让他做点什么事,跟他发脾气也好,指使他做饭做包子,也可以。
但他最擅长的还是掠夺跟攻占,他有无数种办法,逼她自己乖乖回到他身边。
可当这些都不管用的时候,他一时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尤其温薏重病要住院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他可以狠下心折磨她看她一时苦闷焦灼甚至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把一个女人逼得因为劳累和压力过度而高烧进了医院,她在她家人面前强撑在他面前强撑——
他很失败。
如果他爱这个女人,那么他也爱得很失败,而失败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令他挫败。
苏妈妈怔怔的道,“但我觉得……您对太太挺好的啊。”
墨时琛从餐椅里站起了身,“我以前也这么觉得。”
“那……您就准备这么算了吗,不再找她了吗?”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将没有燃完的香烟摁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