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只是有条腿仍然搁在男人的膝盖上,但很快也一块收了回来,“娱乐圈的潜规则里的确有些无妄之灾,那也是因为长得漂亮的女人被看中了,人家对她有了兴趣……竟然我没有引起你的兴趣,那你应该也没必要再来为难我了?”
墨时谦并没有看她,视线落回到了笔记本的屏幕上,单手不紧不慢的将被解开的衬衫扣子重新系上,淡漠的开口,“你宁愿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也不愿意稍微的低一低头,认一个错?”
他的要求很高么?
她主动的提出结婚,又在婚礼当天选择消失,事后毫无解释、歉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既没说过要离开,也从不表达挽留和修复。
她当他是什么?
池欢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书桌后的男人如浓墨般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直到她打开门出去,也没有收回。
墨时谦其实很清楚,他当然会很清楚——
越是沉默的那一方,越沉得住气。
他没想到,这段时间的僵持和拉锯战里,越来越躁动不安的是他自己,而那个女人,日复一日的保持着她的安静和淡然。
好似他想怎么样,她就让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