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放任着他对她为所欲为。
甚至有些遗憾……
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这段时间他的痛苦几乎泄露了出来,她无能为力,连在这则事情上也没法让他尽兴。
她甚至还无意般的提了一句,要不要喝酒**。
话没有说得很直白,但墨时谦当然懂……源于那杯下了药的红酒。
结果男人很生气。
她这么提议,墨时谦自然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个在婚礼当天选择消失的女人然后持续对他进行冷暴力冷处理的女人会想在情一欲上满足他。
是不想清醒的跟他做?
还是不舒服觉得疼——虽然她在他身下时无论他怎么耐心花心思她也没什么快一感,但不快活也没有表现出很痛苦的样子,除去他有时候要得太狠了。
思来想去,他虽然恼,却还是怕她疼所以准备了润滑剂……
…………
第二天上午,池欢醒来后觉得全身酸痛,但身子还是清爽的,回忆了一下模糊的记得昨晚最后一次后她说了句不舒服,他还是抱着她去浴室简单的清洗了下。
侧首,男人的睡颜就在她的眼前,近在咫尺。
凌乱的黑色短发,明明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