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例行公事的说完后,还是忍不住道,“我说你们这些成年人是没有常识吗……孩子都快三个月了,这种时候用药流本来就不安全,而且还操作不当,你们知不知道这种情况一个不小心对子宫有严重的损伤?”
墨时谦菲薄的唇翕动了几下,才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字,“药流?”
医生又说了什么,他后来就听不到了。
来来回回就只有那么两个字。
药流。
女医生训斥完后,看着跟前挺拔高大的男人僵硬的面容,看不出他是不是受了多大的打击,但是莫名让人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这毕竟不算什么大手术,除了开始送过来的时候大出血有点危险,后面的对医生来说就是很常规的手术了。
结束后池欢被转移到了病房,但一直昏睡没有醒来。
墨时谦,莫西故,格子,宁悠然,姚姐,都在病房里守着。
但是没人说话,雅雀无声的,都一致保持沉默等着池欢醒来。
墨时谦站在窗前,背对着所有人,挺拔又孤寂。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